可同时,她又一想那天的事就怄的慌!

所以他不来找她,她就不去找他。

哼。

一家子罪臣,还打算让她去跟他低头不成?

如此,便是足足一个多月没见面。

虞锦政务繁忙,每天大半工夫都埋在奏章里奋战,得闲的时候少之又少。

但偶尔一得闲吧……她有时会猝不及防地想到他。

想他干什么!

——每每这样的时候,她都懊恼得很。

明明之前的两年多她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他不存在,如今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这几个月见得多了,让她习惯身边有这么一号人了,还是因为楚休就在御前,无形中总在提醒她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她烦乱地没有深究,每当再猝不及防想到他的时候,她就赶紧干点别的把他从脑子里挤出去。

如此一直到了七月初四。其间虞锦与吴芷之间的书信一来二去,基本把“义务教育”的事定了下来。

首先是对小孩子的课。

二十一世纪国内搞的是九年义务教育,但那是未来社会的生产力和教育程度紧密挂钩,当下还是传统农耕为主,九年制一来犯不上,二来也确实难搞,所以最后定下的是“三年义务教育”。

六到九岁之间,学学认字写字,有个基础水平。同时叠加类似于“思想品德课”的课程,提高全民素质,理论上应该能有效降低恶性犯罪的比例。

当然,如果读完这三年还想继续学,凭本事考官学便是。

其次是对成年人的“扫盲班”,课程和小孩子学的东西也差不多,都很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