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讲座甭去了,回屋温书去。”
“凭什么!?”
啪!
白翰辰再次将筷子狠拍到桌上,垂手撑住膝盖冷眼瞪着弟弟:“讲课那人因为煽动学生闹事已经进过一次监狱了, 你想跟着进去陪他一起坐牢?”
肩膀和胸腔急促起伏,白翰兴的语气咄咄逼人——“说真话,讲良知, 就算进监狱也是种荣耀!”
“胡说!”白翰辰厉声喝止,“爸的身体都那样了,你还想让他替你着急再进回医院是不是!”
付闻歌赶紧劝道:“翰辰,别这样说,翰兴心里有谱。”
“他有谱个屁!”白翰辰剑眉狠拧,“白翰兴,我告诉你,你要是坐了牢,别指望白家能花钱找人托关系给你弄出来!”
白翰兴不服气地瞪大了眼:“哥,你以前不也因为闹□□坐过牢么?凭什么到我就不行了?”
嗯?付闻歌挑眉望向白翰辰,用眼神询问他“你还坐过牢?”。
被付闻歌用异样的眼神盯着,白翰辰脸上略有挂不住,急道:“都他妈哪年的黄历了!再说我那时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甭给我废话,滚回屋温书去!”
“嘁,比爸还老封建。”白翰兴不屑地嘟囔了一声。
白翰辰骤然起身,怒目质问:“你说什么!?”
“翰辰!”付闻歌赶忙把他拽回到凳子上,一个劲冲白翰兴使眼色催他躲开,“先吃饭,都凉透了。”
白翰兴气鼓鼓地出屋,只听他哥在后头吼道:“你那是回东院儿的路么!?”
料想今儿注定是出不去了,白翰兴赌气拐了个弯。
洗漱完毕钻进被窝,付闻歌想起饭桌上白翰兴说过的话,支着脸问靠坐在床头看公司财报的白翰辰:“没想到你以前还坐过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