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笑笑,示意她自己没事,再安抚陈家众人。
陈老太看着绑匪被抓,一挽衣袖,啪啪两记耳光搭在他脸上“贼厮鸟,欺负到你姑奶上来。”,
小满有点欣慰,看来日久相处,竟也有几份情意。
衙差少不得要拦阻陈老太,如此喧闹一番,黑衣人早被带走。
听说还有别的余党被抓,陈家人跟着巷口的邻居一起去看热闹,
祁非池和赵昀两个人却没走,小满看了看祁非池,
祁非池往前一步,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道:“我从酒席上,纵马散散酒气,不想正好走到了这甜水巷,想跟正好过来跟你道个歉。”
这话却有真有假,他今日见了小满,心中甚是激荡,看到小满生气,又觉得十分对她不住,但被小满赶走,晚上酒席散了,刻意去了甜水巷,想着小满或许还没睡,可以再见上一面,不料遇到劫持事件,救了小满一命。
但当他对着小满,要说出自己是特地过来的,却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撒个谎,只是他很少撒谎,脸红了。
身后跟着的一戟心想,酒席在东城摆的,甜水巷在西城,这可不是一个方向啊,不管如何,为了自己的前途,那也不能多问。
小满一声不吭,两个人俱是尴尬,祁非池看着月色下她雪莹修容,纤眉范月,一瞬间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幸好有个赵昀,看不出那些眉眼官司,嚷嚷着饿了饿了。
小满忙借口去厨房端,将酒糟,卤的鱼杂等各物。在晒台上摆了一桌,银杏树的一枝枝干升到屋顶上,正好做天然的椅子,
赵昀翻身上了墙,毫不见外,喝了一口矮桌上摆的酒,笑道:“这酒好,樊楼的“眉寿”和“和旨”虽然比这个精纯,这酒却有自己的一番风味。”,
栀娘扬了扬眉毛:“那当然,这是小满自己酿的梅花酿,只有一坛。你可别喝光了。”
赵昀一笑,端起了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问祁非池“咦,你怎么从这边路过?,一边姿态优美的举起酒杯,“我看你在王侍郎酒宴那里,急不可耐,一点也不愿意多待的样子,就好奇你背着舅舅有什么秘密,原来是往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