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那种跟你“慢慢悠悠”的人,一伸手就把人抱住了,要可劲儿亲,结果听到门外凳子响了一下,常采萍就一把推开了他,瞪他一眼,转而抬脚出了厨房。
薛啸卿也提了只鸡出来说:“刚忘了,给丈母娘他们也得送一只。”
他那嘴巴真是毒的时候跟吃了鹤顶红一样,甜的时候又像抹了蜜,常采萍又转身跺脚,瞪他一眼:“那你去!”
“我去就我去,他们不认你,准要认我!”
常采萍:
薛社长,你能不能再贫一点儿?
两人笑嘻嘻地出来,看见常老娘正在院子里走动,二人皆不约而同住了嘴
薛啸卿把鸡送去,常家人自然是好生欢喜,直夸薛啸卿孝顺、懂事,薛啸卿也没在那边儿多留,坐了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几个娃正在院子里蹲着看烫鸡,看完了,又被奴役着拔鸡毛。
常采萍在院子前儿忙着,转脸又看见几个娃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免不得心疼,转脸看见薛啸卿进门,就要薛啸卿赶明儿去买点儿毛线回来。
薛啸卿就说第二天带她一起去买。
当天晚上桌子上,常采萍说起了王翠翠的事情,想跟大家八卦一下新话题,然后三蛋就很不机灵地漏嘴了:“她想跟我四叔,我四叔不要她!”
常采萍猛然间,如醍醐灌顶,难怪王翠翠老跟她不对盘呢!
她心里醋醋的,冷“呵”一声,没提这事儿,只是暗戳戳在心里把账记下来了。
薛老娘老怕扯到自己身上了,不断在一边儿给几个娃夹肉:“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薛啸卿也没说话。
等到了晚上,两口子门一关,薛啸卿就扑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亲,常采萍被他亲了好几下,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他的脸:“第一,先去洗了,第二,到了床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