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那只,那就是只假母鸡,吃得多,叫得大声,就是不下蛋!
常采萍给他们分好了饭,看三蛋和四丫还趴在墙根儿上,就笑他们:“干啥呢,早晚墙给你们趴垮了。”
三蛋一下就溜下来,拉着四丫朝屋里跑,嘴巴里喊着:“常阿姨,常阿姨,我也要吃鸡蛋羹。”
吃饭的时候,常采萍才反应过来,走到厨房跟王师傅说:“他们家咋个也要打灶?”
王师傅这会儿吃得眉开眼笑的,什么话都抖搂了,说是昨天他们一走,大房二房就吵了气啦,要分房子,大房把新房子霸占着,二房只能分到两间老房子外加一个厨房,老娘和老四就惨了,老娘跟着大房去了,老四就一间单屋子。
常采萍心说:难怪火急火燎要打灶,原来也是分房了,可怜了薛啸卿做牛做马好几年,回来就留给他一间破屋子,不过估计薛啸卿回来之后也不计较这些,毕竟按原著里的说法,薛啸卿做什么都很谨慎,自律到变态的地步,但对几个哥哥和老娘却很纵容。
王师傅看她似乎在想什么,赶紧着说:“诶,你放心,我肯定先给你们这边儿弄好。”
常采萍自然笑着感谢,那边儿二蛋三蛋就捧着碗跟在她屁股后面商量着下午去河里抓鱼,晚上煮鱼吃,常采萍看他们真是忘乎所以了,拍了拍墙面子:“抓啥,今下午就带你们去报名上学去。”
家里的娃都瞪大了眼突然要上学?
远在边疆的特战区,医务室里,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护士就喊起来了:“薛团长醒了,薛团长醒了!”
薛啸卿转了转眼珠,目光透向门外,进来个带着装着军装带着眼镜儿的中年男人:“诶,薛啸卿,你可吓死我们了,咱们还以为要给你家报丧了!”
薛啸卿盯着中年男人,目中疑惑:“军长?你还活着?”
那中年男人一挑眉:“咋了,你小子还盼着我死啊!”
薛啸卿神色一震:“今年是哪一年?”
男人就笑:“你糊涂了啊,今年70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