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去她脸上的发丝,微微叹口气。
大娘拎着油灯,颤巍巍地走过来:“小兄弟,你妻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百里骁道:“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嗜睡。明日也许就能醒了。
她若是转醒,您就告诉她我马上就会回来,让她安心等待。”
老大娘点了点头,将油灯放下:“那就好、那就好。”
待室内又剩下两人,百里骁低头看苏玛,低声道:
“对不起,我又要食言了。”
他明天走不了了,他必须留下。
“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他贴着她的额头,无声地说。
苏玛的睫毛一颤。
他戴上面具,瞬间飞掠出去。
月黑风高。
烈火山庄的周围是影影绰绰的黑影,百里骁落于树上,有潜藏的人一惊:
“你是谁?!”
“百里骁。“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瞬间就被拧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