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委屈的苏玛抱进怀里,隔着胸膛感受她的心跳:
“我岂会忘掉……不是你咎由自取,是我太过愚笨,没有发现这一切。”
苏玛破涕为笑:“你要是笨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人了。”
百里骁顿了顿,颤声问:
“伤口还痛吗?”
苏玛以为他在说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其实早就开始愈合了,现在也不痛了。
但是难得看对方对自己如此温柔,她就故意说:
“还是很痛。”
背上的手臂突然一紧,紧到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苏玛静静地感受他的气息,半晌迷糊地开口:
“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含糊地,如果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这句话她问了无数次。
试探的、挑衅的、揶揄的,每次问对方要不然无视,要不然斥责。
只有这次,他听到了她的问题。深深地看着她,眉眼如月色朦胧。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嗯”。
很轻很轻,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随风碎了。
苏玛的心脏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