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细雨滴到了苏玛的眼角,她转过头,嘴角含笑微微一眨眼。
眸光潋滟,狡黠得意。
晚上,为了给叶震天接风洗尘,几人晚上喝了一顿酒。
酒桌前,几杯酒下肚,叶鸣就没了理智,许是心情好,开始拉着他老子吹嘘自己现在有多厉害:
“爹,我新得了一套功法,与师父交给我的剑法极为相称,我敢保证他现在都没有我厉害!”
叶鸣的师父是一名剑师,少言寡语、行踪不定,但剑法高超。每年偶尔只是指点叶鸣两下,就能让他受益匪浅。
叶震天不愧是比叶鸣多吃了半辈子盐的武林前辈,他眼中精光一闪,一把就拽住叶鸣的胳膊,一路检查到肩膀,直把叶鸣捏得嗷嗷叫,手腕一翻就运气直入他丹田,叶鸣感觉腹中有如火烧,不由得哀叫起来。
徐思思担忧地看向叶鸣,但碍于叶震天的威慑不敢上前。
百里骁慢条斯理地把苏玛面前的酒换成茶,没有说话。
半晌,叶震天收回手,敛眉道:“空有内功,筋骨不足。这段时间你又偷懒了吧。”
叶鸣整理好衣领,无言以对。
徐思思不由得为叶鸣解释:“我们这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事,叶大哥也没有时间练功。”
叶震天道:“都是借口。若是有心,入眠之时都可练功。”
叶鸣在熟人面前大感丢脸,赶紧转移话题:“爹,我知错了,您喝酒、喝酒。”
叶震天哼了一声,半杯酒下肚,却不放过他:“在信里你跟我说百里骁不值一惧,但在我看来以你现在的心境,莫说是百里骁,就算是无上峰的随便一个长老你都毫无还手之力。
无上峰的武功路数走得是利落干脆,一刀毙命。与你这只知莽撞出招的花拳绣腿并不相同,你一剑刺向别人胸口时,却不知自己的人头早已落了地。”
叶鸣摆明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