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百里骁看向逐地,打破了沉默:“这两匹马似乎都很喜欢你。”

苏玛还有些沉浸在刚才的情景中回不过神,轻轻地摸了摸逐地的鬃毛没有回应。逐地晃了晃马头,欢快地叫了一声。

许是夜色正好,他难得柔和了眼波:“它们自小就跟着我,除我之外皆不认。追天虽少了一只耳朵,但被你照料得很好。”

这两匹马被百里一海带回来,在无上峰生活多年,早已染上血性,除百里骁这个主人之外皆不认那是自然。但是它们两个竟然会喜欢小梨,并且对她一见如故,那只能说是缘分了。

苏玛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这没什么。她也喜欢这两匹马。最起码在主人危难时能忠心护主,就是好马。

百里骁道:“谢谢你。”

谢她的救命之恩,谢她的温柔照顾,谢她对两匹马的眷顾。

苏玛温柔一笑,眼底是波光流动。

两人一马慢慢走着,她腰上的铃声被夜风带得很远。

第二天一早,她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有些浑浑噩噩,不由得摸了摸额头。

略微有些烫,却没有那么严重。她呼出一口气,艰难地下地。

脚踝昨晚已经包扎过,却仍能看出肿胀。洁白的脚腕上一层纱布更显纤弱。她拧了一下眉,踉跄地站起来。

窗外微风拂过,门帘微微掀起。却没有看到那个蓝白的高大身影。

她一惊,赶紧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客厅也无人,只有桌上的一面纸扇。

她口不能言,只能摇了摇手上的铃。铃声过后,却无人影出来。她拧了一下眉,向外走去。

门外,一直吃草的逐地却不见了,她一惊,赶紧四处张望,然后看到门后假寐的追天,她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追天还在在那就代表他没有走。

她抿了一下唇,此时也说不明白刚才的那股后怕是为何,是因为怕攻略不成,还是怕他不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