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这么一站出来,戴元就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下手了。

苏玛赶紧擦了擦手上的血,故作关心地走到戴元的旁边:“客官,晚上就不要喝那么多酒,被碰伤了都不知道,要不要小的帮您找个大夫?”

戴元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盖住了手臂,

“不用了”

他狼狈地进了屋。苏玛回过头,如常地对徐思思一笑:“徐姑娘,是小的不小心,我马上就擦干净。”

徐思思哼了一声,她刚想回屋,余光瞄到百里骁的房间,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地把苏玛拉了过来:

“小桌子,这几天是不是你一直在伺候白潇?”

苏玛乖乖回答:“回徐姑娘的话,是。”

徐思思的眼珠转了转:“那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苏玛面上迷茫:“白公子相貌出众、出手大方,没什么不对劲啊。”

“哎呀。”徐思思看她听不懂自己的暗示,焦急地一跺脚:“我说的不是这种不对劲,就是”她沉思了一下,干脆把今天晚上看到的事情挑拣着和苏玛说了:

“晚上我看见他从鸳红堂飞出去,听叶鸣说他追的就是戴元,还说他身手高超,一出手就把戴元打伤了。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公子呢你有没有听说他是哪个门派的?”

苏玛诚实地摇了摇头。

她是真的没听百里骁透露半个字。想来他也不可能说,他在魔教都戴着面具怎么可能透露自己来自无上峰。但伪装这件事要的就是虚虚实实,他要是说出一个门派来反倒惹人怀疑,倒不如这么神秘莫测,反倒让人猜不透。

这不,徐思思见她不说话,已经开始嘀嘀咕咕地数门派了:“武当?不对,虽然衣服像,但是发饰不像。难道是华山的?也不对,武器不像”

她说了一大串,愣是没有一点往魔教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