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阵阵地抽痛,可安明知跟他说:“没那么疼了。”
就算安明知体重比正常人轻,也一百多斤的人呢,郑峪章抱着他要走很长一段路,并不轻松,走了一段路有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落在安明知身上。
山上还有落石的危险,郑峪章为了减少暴露在危险下的时间,走得很快,后面他力气耗光,只好背着安明知往前走,终于看见了走路赶过来的救援人员。
他们把安明知放在担架上,郑峪章握着他的手,说没事了。
“郑峪章……”安明知喊他的名字。
郑峪章看向他。
安明知握着他的手,亲吻了下他的手背:“谢谢。”
在赶往医院的路上,郑峪章给余院长打电话。当年安明知的所有身体情况都是他来检查的,包括生产,也是他给找的在海外有权威的老同学。
余院长接到电话很意外,他以前是郑峪章的私人医生,但现在已经不是了,郑峪章总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过来跟他叙旧。
听他把情况简要说了一下,余院长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让他立刻把人送过来。
“这种情况,很可能保不住。”他在电话里告知郑峪章。
郑峪章没说话,眼眶很红。
疼痛是一阵阵的,安明知并不知自身的情况,闭眼休息,又忽然被疼醒,咬着嘴唇强忍着。郑峪章紧握他的手,细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