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章不给他打电话,他会失望,一遍遍翻着手机,郑峪章叫他去酒吧,他高兴地挑了半天衣服。他的喜欢显得单纯而廉价,安明知也是在这个年纪,把一无所有的自己献给了郑峪章。
他急于抓住郑峪章,因为在所有他见过的金主中,郑峪章是条件最好的,不仅是经济和资源方面。四十岁还保持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模样看起来跟年轻时无异,器大活好,甩出了其他金主几百条街。
林伊见过很多四十出头已经谢顶的男人,挺着大肚腩,说话间尽是虚伪,他们把手放在他身上,他还要笑脸相迎。
只要他一天没有解约,就要受尽这样的折磨。
“那天您跟我说过的话,我一句都不会说出去,只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知道错了!”林伊说的是那天郑峪章酒醉后对他倾吐的话。
郑峪章自己都不大记得了:“我说什么了?”
林伊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您说安先生一点都不在乎您,还说他以前总是顶撞您,现在连顶撞您都不……”
“行了。”郑峪章打断他,“你什么都没听见过。”
林伊不敢说话了。
当天晚上的监控加上林伊的话,他隐约可以拼出来个真相。
“你资质不错,只是很可惜,你不适合这一行”郑峪章说,“以后还是别演戏了。”
林伊蹲在地上崩溃大哭,他这几天没睡好过,不仅郑峪章在找他,他的公司也在找他,甚至准备给他发律师函告他违约。他才刚步入大学没多久,有个公司要签他,他就以为自己能出道,稀里糊涂签了合同,谁知道里面处处是陷阱。
现在又没有拍戏的机会,只能一边接一些很小的商演,一边等着合约到期。
他哭得不行,一旁的助理都要看不下去了。
郑峪章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帮他?”
林伊抓住他的手臂:“求求您帮帮我吧!只要能帮我解约,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