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哪儿?”郑峪章摸着他的脸,“……客厅?厨房?浴室?”
这是他工作的地方啊,怎么能在这里,安明知一向很保守,而且平时家里阿姨和孩子都在,他们很少尝试除了卧室跟浴室之外的地方。
如果这是夏天,可能郑峪章还会在选项里加上院子和泳池。
安明知想了想,他轻易便被挑起来了欲,忍着难耐问:“没有正常点的地方么?这没有润滑。”
郑峪章笑了声,抱起来他去浴室。
两人在浴室做了回,又闹到床上,郑峪章没有找到套子,弄在了他身体里,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安明知趴在床上,懒懒恹恹的,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饿不饿?”郑峪章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安抚小动物的情绪那般,他们连晚饭都没有吃。
安明知摇头,他不饿。他脸颊上有泪痕,被欺负得狠了,刚才被顶得眼泪一直在掉。那东西好大,全进来他会受不住,可偏偏郑峪章兴致上来,怎么求饶都是没用的。
罪魁祸首悻悻拨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没有流血,有点肿了。”
“嗯……”安明知疲倦地闭上眼睛。
郑峪章从抽屉里找出来药膏,想帮他清理完了涂,安明知说不用。高潮后的他体力耗尽,从浴室到卧室换了好几个姿势,此时双腿发酸,后面也肿得很难受。
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适应郑峪章的索取。
郑峪章看他不愿意动,拿纸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听见安明知模模糊糊地说:“您弄进去太多了……”
郑峪章揉揉他的头发,一时恍惚,现在安明知已经很少这样说话了,只有他还不谙世事的时候,被自己欺负狠了,才会嗔怨地说这样的话。
一半是真抱怨,一半是撒娇。
如今的安明知学会了逆来顺受,更多时候他是在默默承受着,什么都不愿意跟郑峪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