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心情好的时候笑得像个小太阳的越言,喜欢在人前偶尔耍酷的越言,也喜欢偶尔走神犯呆的越言,唯独不喜欢看他心情不好喝闷酒的样子。
如果越言自己想不开,他愿意倾听,愿意分担,愿意帮助他找回快乐。
即使这会显得他很八卦,令越言抗拒他。
酒精在越言的体内发酵,把他变成了软软的一团。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晒月亮的猫,眯起眼睛,神神秘秘道:“我……我不能说!”
李亦森就没有再问了。他不擅长于逼迫和强求,既然越言不愿意说,他就陪伴他,直到他自己消化。
越言看他这个样子,却觉得不能接受。他瞪大了眼睛,用一根手指去戳李亦森的手臂,纳闷道:“你都不追问么?”
李亦森心中一动,配合的追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越言还在戳他,没有停手的意思。
李亦森伸手抓住他爱作乱的手指,柔软的指腹蹭在他的手心,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还没有自觉,在他的手心里使劲钻动。他微微用力,加重了力度,发现自己无法抽|动手指的越言这才乖顺了下来。
李亦森没忘记前情,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能说?”
越言张嘴,又打了个酒嗝。他像是被自己的嗝吓到了,懵了一下,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凑到李亦森的面前,小声道:“我怕,我怕我吓到你。”
李亦森说:“我不会被吓到。”
醉醺醺的越言下意识接梗:“因为你是警|察?”
李亦森跟不上越言的思路,皱眉道:“什么警|察?”
越言却又抛开了这个话题,准备继续灌酒。岂料手刚抬起,就被李亦森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