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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涂戍忘了,就连段知许也没发现,这一次涂戍并没有让他不许笑,只是安静地,沉默地看着。

夜深时段知许喝得有点多,明显醉了,抱着酒坛摇摇晃晃。

涂戍摇着头把酒坛从段知许怀中拿走,再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躺上床的段知许立马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两只手胡乱地扯着自己身上的外套,想把外套脱掉,却不得其法:“热……阿席帮我……”

涂戍动作一顿,原本夹着笑意的眼睛,忽而变得复杂起来。

也只是顿了两秒,涂戍很快回神,帮着段知许把外套和裤子脱掉,再次将人塞回被窝中。

这次段知许不再折腾,夹着被子沉沉睡去。

涂戍闷着脑袋把他们吃过的东西收拾好,碟子杯子也到外面清洗干净,规整地摆放到柜子上。

他最后看了眼脸颊睡得红扑扑的段知许,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翌日,段知许打着哈欠起床。

涂山灵酒喝了强身健体,味道也香醇,昨晚上多贪了几杯,今天醒来竟然一点都不头疼,完全没有宿醉的疲惫感,反而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段知许踩着阳光走出去,洗漱过后,跟着众人一起吃早餐。

吃完也没见到涂戍,段知许时不时就仰着脑袋找人,最后还是伊迪丝猜出来段知许在看什么。

“涂出去了。”伊迪丝说,“他们遇到了偷伐分子。”

段知许问:“偷伐?”

伊迪丝一脸愤慨:“肯尼亚山植被丰富,每年都有不要命的人上去偷偷砍伐,简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