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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戈抬起头,看见了柳阑歌手里的珠子,表情更加放松:“怎么想起把它们拿出来?”

柳阑歌知道施戈是在转移话题,手段还非常拙劣,但他依旧被带跑偏,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最近老是梦到以前的事情。”

“梦到什么?”施戈问。

柳阑歌哼了一声:“梦见某个人,让我生生等了五百年。”9799

施戈闻言,用力抱紧柳阑歌,小声说:“抱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又不能随便控制。”柳阑歌说,“不过那时候我心里其实也没底,时不时就想,万一你回来以后不认账,我该怎么办。”

“那你想出来了吗?”施戈问。

柳阑歌沉默了会儿,无奈地说:“没有想出来,想不出来,舍不得对你怎么样。”

施戈哼笑一声,垂首吻了吻柳阑歌肩头。

“不过当年你到底是怎么让那些人,同意我们俩婚事的呢?”柳阑歌问,“这么多年了,你总是不肯告诉我。”

施戈摇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柳阑歌皱眉,也不肯再笑:“那你放开我,不许抱。”

施戈摇头:“不,你是我夫人。”

抱自家夫人,乃天经地义之事。

“放屁,我们俩已经离婚了。”柳阑歌说,“放开我!”

施戈难得叹了口气:“我不喜欢离婚二字。”

柳阑歌耳朵发红:“那你就应该懂克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