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田宇连连向后退去,最后竟站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鹤田宇这次想起运用灵力抵抗。
然而他那些歪门邪道敕令鬼祟的术法面对鹿九不过是以卵击石,轩辕昼的结界一下崩散,加护在他身上的灵力也就被毁了。
鹿九将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的鹤田宇一把揪了出来,秦穹和秦越已经把薛家的一帮打手全都清理完毕,而在混乱中爬到餐桌下躲避的薛哲晟也被秦越用鞭子给卷了出来,狠狠一掷让薛哲晟和鹤田宇滚到了一起。
新仇旧恨一起上,秦家三人看着薛哲晟的眼光都想杀人。
“你们”薛哲晟强自镇定地瞪着秦家几人,“你们简直目无法纪!秦穹,秦钊!你们真把自己当这华夏的太子爷,光天化日就敢行凶不成?”
“说到目无法纪,有您薛二叔在,我们几个小辈哪敢望其项背?”秦钊冷声道。
“哼,法制时代,罗织罪名可是讲求证据的,你这样信口雌黄,我可以告你诽谤!”薛哲晟虚心地左看右看,还侥幸地抱着外面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希望。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秦穹不耐烦地推开秦钊,一枪托砸在薛哲晟的脑门上,“嘛的,老子想揍你很久了。”
薛哲晟捂着汩汩冒血的额头,又是愤怒又是恐惧:“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回答他的是秦越的打神鞭“啪!”的一声抽在了脸上。
秦越又举起了鞭子一边喊着:“让你玩生化危机,让你玩釜山行,让你玩僵尸道长!”鞭声一声厉过一声,秦越狞笑着说,“小爷让你尝尝师门独传的打狗鞭法!”
薛哲晟抱着头一边四下逃窜一边鬼哭狼嚎,可是秦越的鞭子早就用得出神入化,打这种杂碎更是得心应手,无论薛哲晟往哪里躲,秦越都能一鞭子把他拖出来,再狠狠往他脸上抽。
鹿九在一旁一边把玩着“诛邪”一边道:“别打死了,他阳寿未尽呢!”
已经满心绝望的鹤田宇仿佛从鹿九的话里听出了自己的一线生机,抬起一张面目全脸的脸语带威胁地说道:“鹿九,你道法高深,当知行事不能忤逆天意,薛哲晟有祖宗阴德庇佑,理当富贵此生,你也不能取我性命,我阳寿九十有六,如今寿不过半百,你想杀我,就不怕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鹿九抬眼睨他,目光冰冷:“忤逆天意?已经逆过一次了,来个两次三次也没什么难的,”想到那刀山冥雷,鹿九心头火起,手起剑落,在鹤田宇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中挑断了他的手筋,随后眼也不眨地也刺进他的丹田。
“啊!”那东洋术士满地打滚,不住哀嚎:“我的修为,我的修为鹿九!我跟你不共戴天!”
“死不悔改,”鹿九摇摇头,取出了骊山昆仑镜,“你既已没了修为,便是凡人,本道君不杀你,自有人类律法等着你,如你所愿,让你好好过完你剩下五十年的阳寿。”说完对着鹤田宇照过去,可是骊山昆仑镜却是平静如水,镜面波澜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