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风秋正可怜兮兮得被温沚抱着,看着自己的双眼里透着胜利的得意。
小人得志。
时涧嗤笑出声,大步大步上了电梯,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赵朗在停车场等他,见时涧风风火火得来了,便猜到他恐怕遇见元风秋和温沚了。赵朗有些后悔带他来,什么也不敢问,赶紧往福利院开。
每次时涧特别生气时,只有去福利院才能让他平静下来。否则他很可能壮着胆子和温沚撕破脸。
那样的话,谁都没有活路了。
车停在福利院门口,时涧有些恍惚。
“怎么开到这里来了。”
还不等赵朗回答,时涧已经打开了车门,“算了,我今晚在这里睡,明天你来接我,明天……应该还有拍摄。”
赵朗点头,目送他进福利院之后好久也没走。
赵朗其实一直很心疼时涧,虽然他比自己大了2岁,但他成熟得不像个23岁的人,和自己这个久经历练和风霜的社会人比起来,他分毫不差,甚至更加深邃。
赵朗知道,在时涧心里有块地方是不可填补的伤,而这伤迫使他不得不匍匐在温沚身边。虽然很多时候他都想逃,可赵朗知道,时涧是逃不掉的。
时涧到的晚,福利院的孩子们都睡了,老院长倒还在喝酒。
见时涧又是大晚上来,他也没多问。对于时涧现在做的一切,他多多少少知道些,但他无权干涉,也无法责备。
虽然心疼,但他也说不出口让时涧去过自己的日子。因为这座福利院如果没有资金,是撑不下去太久的,而他哥哥也一样。
时涧和院长打了个招呼便往宿舍走,悄摸摸钻进了最里边的宿舍,拍了拍睡在左边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