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大清醒的样子。
时涧忙换了副面孔,挤出个笑来。
“温先生,您怎么来了。”
温沚没回他,径直往屋里走。
时涧看了眼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元风秋的房间,有些疑惑。
估摸着元风秋临时有事,这大便宜丢给自己了。
不过说实话,时涧今晚并不想接待温沚,比起温沚给的钱,还是明天的拍摄要重要一点。
时涧关上门转头看了眼已经开始脱衣服的温沚,叹了口气。
要是鱼和熊掌可以兼得就好了。
温沚扯开碍事的领带还是觉得闷,可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衬衫的纽扣。
温沚烦躁得皱起眉坐在床上,朝时涧招了招手。
“过来。”
时涧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走过去,想起那张嘴刚刚才亲过元风秋,时涧就恨不得将温沚压进洗手台前冲个十遍八遍。
但他没这个胆子。
时涧腆着脸乖乖蹲在他跟前,仰起小脑袋甜甜得看着他。
“先生,您这样过来,元先生那里,我不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