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生羲指腹轻轻碰了碰周望舒手腕骨,周望舒拧起眉,“晚上表演出了点意外,骨头被磕到了。”
穆深此时也发现不对,凑上来看了眼,“哎哟,这得抹红花油,还得用热毛巾连敷一阵。”他看热闹不嫌大地给某人瞎出主意,专门往那严重的说。
温生羲横他一眼,“你还不走?”赤裸裸的赶人。
穆深被气得一哆嗦,敢情他作用就是个司机,用完就得赶快走。
温生羲说完就不理他,打横抱起周望舒往车上走。
穆深站在原地,叉腰,是真的被气笑了。
还是周望舒开的车回的温生羲家,本来温生羲是准备他开车,结果被周望舒轻飘飘地一句,“你想酒驾?”给堵了回去。
刚进门,温生羲就把人抱起来,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周望舒看着赤脚还没来得及穿鞋的温生羲转身就往书房去给他拿药箱,心里软得厉害。
他转身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手吊在扶手外边,看手机。
温生羲烫好毛巾,拎着药过来时,看见他那只手还在拿手机,冲过去就把他手机给夺了。
“你干嘛!”周望舒正在群里回复消息,一堆小不点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眼睛的错误,翻出好久以前他俩在剧院外面被偷拍的那张背影照,满屏刷着,“我眼拙,哥好帅”,吹着一波接一波的彩虹屁。
本来就只看到一个额头,一只眼睛,半边鼻半边唇的侧脸,硬生生地被他们吹捧出了一个完美的大帅哥。
周望舒笑意收不住,即使被抢了手机,他恼但脸上还是笑着的。
“在笑什么。”温生羲把手机放到一边,把热毛巾敷在他手腕上,又拧开红花油,随意一问。
他一提,周望舒更收不住,轻哼一声,另一只手掩上唇,笑得像只偷藏食物的小仓鼠,“不说,就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