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温生羲应他。
“那你,不去上班?”周望舒迟疑地问道,天光大亮,他脑子再怎么发晕都不会觉得现在还早。
“等会再去。”温生羲说得若无其事,他看着周望舒那紧张样,莫名好笑,却撇着唇角,说,“迟到了会被扣工资,旷工的话,我说不定会丢掉工作。”
他说得正经,看着真像那一回事。
他意思是再晚都得去医院?还被扣工资?周望舒狭长的凤眼一挑,突地懒懒道,“我赔给你就是。”
温生羲笑,他手里还捏着瓢羹,松着身子往后靠,活一个“开个价你是我的。”的大款。
“赔我什么。”
周望舒一怔,这人怎么不接剧情,正常不应该是开心地说“好啊,谢谢宝宝”,他未必要张嘴说钱吗,那可太庸俗了。
“把我赔给你。”他攸地张嘴道。
害,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周望舒得意扬扬地挑着眼,下巴一昂,对着温生羲,你接啊,你快接啊。
温生羲无奈地轻笑,伸手刮了下他的翘鼻尖,“吃饭,吃完去上课。”
“我上午没课!”周望舒一听到上课条件反射地就拒绝接受,他屁股疼,他大腿酸,他颈子上有草莓印。
反正他今天不想去上课,就是不想去。
“下午有。”温生羲看着他一副苦大仇深抗拒学习的样子就想笑,“你课表之前发给我了,你忘了?”
周望舒脸一僵,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温生羲起身往卧室走,“乖点,好好学习,以后,”他顿了下,脚步停下,他转身,对着还在看他的小孩勾唇,“包我一夜,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