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句觉得可能还不够安抚某位预谋很久的小孩,温生羲又道,“明天就可以见了。”
周望舒抬眼暼了暼走在前面的几人,见没人注意,他对着听筒里的人,撒开欢地道,“我不管,我已经十个小时没见你了!”
他偏头瞅了眼表盘上的数字,分针刚过一圈,可不,早上七点五十到下午五点四十九,四舍五入,刚好十小时!
温生羲哑然失笑,最近这小孩特别黏糊,周日是缩在他家里度过的,这几天上课也是,一下课就提着水果袋过来接他,也不回他自个公寓了。
他周一周二在忙一个论文报告,有些赶时间,晚上没怎么碰他。
才二十岁的小孩,浑身使不完的劲,无意间碰一下看一眼都能燃起来,更别提被他压着亲,亲完又不给,也不怪他急色。
温生羲脑子过了好几遍小孩哀怨的小表情,只觉好笑又可爱,特招人疼,他温温柔柔地宽慰他,“乖,忍一忍。”
周望舒肺都要气炸了,他意思是说想他,他让他忍一忍!
往常十几分钟就到校门口的路,愣是让周望舒感觉他走了几十分钟,反正就是不乐意,他撅了撅嘴,道,“你亲我一下。”
温生羲愣了。
“快点。”小孩还在不依不挠地催他。
“你先亲我。”温生羲字正圆腔地要求道。
周望舒挑眉,“你拒绝我~哦?”他故意拉长了调子,说得那叫一个婉转的勾人。
温生羲抬手捏了捏眉心,今天这是,摸不到也必须得撩到手吗。
周望舒听得对面那不清晰的啵唧声,弯了眉眼,他抬头瞅了瞅四周,没人,他拿着手机凑近唇,贼拉风地吧唧了声。
比温生羲那声大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