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扶着他腰的手忍不住使了些力道。
温生羲蓦地抬起脑袋,睁着那起了雾,迷朦胧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周望舒,不经意地就咧起嘴一笑,露出整齐的一排白牙,还有那不常外显的梨涡。
周望舒暗啧,手指已经先一步戳了上去,一戳那处就软了下去,然后又瞬间回弹回来。
软得不像话。
温生羲笑着,并未抗拒。
“温温喝醉了。”周望舒瞧着他这副模样,当真觉得稀奇,遂又重复了一问。
“温温没有喝醉。”温生羲紧接着就道,他缓缓地直起身,倚靠在周望舒身前的半个身子已然撤退。
他自个稳稳地靠着身后的电线杆,站得笔直。
周望舒笑了声,若不是这人还耷拉着脑袋,眼眸也没有往日那般清亮黑沉,他恐怕只当是他在做梦,梦里做出个装乖的温温来了。
温生羲站好后,也没有拂开周望舒扣着他腰的手。
电线柱子泛凉,周望舒用力一把圈住了温生羲的腰,把人往怀里带。
温生羲张着薄唇,不大乐意地吐露着什么。
周望舒俯着头,仔细去听了听。
“手,手指按得疼…”
“腰疼。”
周望舒一怔,又见温生羲执拗地伸着手往后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