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裹着被子重重地翻了个身,“哥你放过我,我四点才回来。”
“昨晚那是谁啊。”沈知熠咬着生煎包,凑近了问道。
周望舒淡淡地瞥他一眼,“人。”
生煎包啪地掉进粥里,热粥往外飞溅了几滴,沈知熠抽出纸巾去擦,“你都带去看话剧了,还不好意思呢?”
沈知熠一副兄弟都懂的样子挑眉看着他。
“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周望舒抿唇微微一笑,“找人盯着我打小报告,还拍照,沈知熠你可以啊。”
周望舒现在想起关于那人的事心里就堵得慌。
“诶诶诶,”沈知熠捧着碗往旁边避,“我那不是遵旨做事吗,非自愿。”
周望舒睨他,收了碗筷放进塑料袋里,起身。
“你不吃了?”沈知熠看着那还剩一大半的粥嚷嚷。
“不饿。”周望舒回,他洗完手回来就上床拉好帘子,“我睡会。”
“行,到点喊你。”沈知熠对着一桌的丰盛早餐爽快道。
下午两点半有课。
周望舒缩进被子,扯起领口往里面看了眼,胸上的印子还没消,刚脱衣服时没想起这一茬,还好沈知熠没注意到。
他抬手捂住脸,身上一股温生羲的味道,头发身上,通通都是温生羲身上的味,感觉就好像还在他怀里似的。
周望舒实在憋不住,烦躁地拉开帘子,“沈知熠,帮我拿下我桌上那香水。”
沈知熠抬头看他,嘴里还含着包子,“你你那么多香水,”边打了个嗝总算是咽了下去,“要哪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