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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天灯,也有几个要点。”

小溪认真地点点头,表示他在听。

又想到点头她看不到,小溪拍拍她的头,“嗯。”

礼礼被拍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点天灯之前,要先把人在油锅里泡一晚上,第二天,把人提出来,吊起来,在他头上钻一个洞,把煤油灯放进去。”

庄溪:“……。”

庄溪:“那为什么还要泡一夜,头上钻洞,放煤油灯就死了吧。”

礼礼忽然笑了,只有心里没有黑暗,不会折磨人的人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这是庄溪看到的她第一个正常的笑。

小溪:“礼礼这样笑真好看。”

礼礼:“你知道上一个说我笑得好看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庄溪:“……。”

小溪已经把礼礼的头发一点点擦得半干,从礼礼坐在座椅上之后,就再没一滴水滴到她身上。

他拿出一个小吹风机,“礼礼今天不要说了,等会你要睡觉,晚上这种事说太多,睡觉后做噩梦怎么办?”

“白天再说,今天安心睡一觉吧。”

小溪说完,礼礼刚张嘴要说说什么,一阵暖风吹拂在她头上,猝不及防地让她一颤。

只有风,从发根吹拂到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