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怪我的。谁让你才是恶魔呢。我真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才把自己搞到恶魔的下场来。从你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什么恶魔的影子。虽然你的味道很像，和恶魔一样，充满了邪恶。”

理查德深深嗅了一口，对那种味道很敏感。这种味道就像这个密室一样，让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压抑。那是吞噬一切的力量，任何生物闻到这个味道都该压制。

闻聆的全身上下，除了这个恶魔的味道也没有更多的地方像恶魔了。

“你的力量不够。我没有见过这么弱小的恶魔。你的样子也不像恶魔，你没有角，也没有翅膀，连恶魔的形态也没有。真奇怪，说你是恶魔，简直太可笑了。”

闻聆没说话。废话，长角长翅膀的那是他儿子闻哆哆，不是他。

理查德是不是疯了，他怎么会是恶魔。他的全身上下哪里有恶魔的影子。

他是生了恶魔不错，不代表他自己就是恶魔。恶魔的样子世人皆知，红色的眼睛，长着角，有一对翅膀，拥有吞噬的力量。他没有意识，只有吞噬一切的驱使着他。

恶魔被这种所奴役，最后终将一点一点将世界吞进他的肚子里去。

他看了整本书，也没有一个地方写过他才是恶魔。恶魔是他儿子，他是恶魔之父，文中成为卖血的机器的那个可怜蛋。

“你搞错了吧。”闻聆嘲笑道。

“不，我的判断绝对没有错。魔镜不会撒谎。他所指引的一定是正确的。虽然你看起来很弱小，但是魔镜说你是恶魔，那么就绝对不会有错。”理查德不允许闻聆否定他的判断，他甚至暴躁地撞了一下墙。

该死的，他也不想恶魔这么弱小。这么弱小的恶魔怎么去和白枭同归于尽。白枭那个家伙，可和恶魔不相上下。

眼前的恶魔看起来弱小的像只小虫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死掉。要靠他去跟白枭战斗，说不出都让人笑掉大牙。

“你太弱小了。”理查德不满意地点评两三下，闻聆翻白眼。

你才弱小，你全家就弱小。他本来遭到暗算就够心情不好了。不知道理查德用了什么招数对付他，让他双脚都无法抬起，才被这些人给掳到了这种破地方来。

理查德已经陷入一种癫疯状态。白枭的强大他心里知数。光从源血浓度判断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给了白枭。

对于血族来说，源血的浓度可以说是大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