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将!”
点了点头,其实不用库尔曼施坦讲,也准备在霓虹队的资料上花费更大的精力。
相比起一直有些了解的其余三个国家的代表队,这支未知的霓虹代表队给q,的感觉要更为可怕。
毕竟未知就意味着风险。
“走吧,已经结束了。”
库尔曼施坦再度看了一眼已经醒来的平等院,招呼着德意志的众人离开了。
……
在霓虹队的随队医疗组为平等院包扎的时候,强烈的疼痛就已经把平等院惊醒了。
“老大!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远野笃京见平等院醒了,赶紧从选手区跑到平等院的身旁。
其他的人也同样如此,将平等院围在了中间。
“没事…嘶~!”
平等院挣扎着想从担架上下来,但是一动,就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让他不由的抽了个冷气。
“我说平等院前辈,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吧!”
不二看了一眼平等院,无奈的说道。
“不用…我没有这么脆弱!”
平等院还想挣扎一下,三船入道站了起来。
“你这家伙逞什么能,把这家伙给我送到医院去!”
三船入道大吼道。
见状,平等院也只好乖乖的躺在担架上,被抬着离开了球场。
“真是的,果然只有总教练才能够制得住平等院这个家伙!”
种岛摇了摇头,平等院还真是爱逞强。
“好了!我们也走吧,这里得交给主办方恢复了!”
黑部拍了拍手,示意众人该离场了。
这个场馆,主办方可得花费不小的力气才能将它恢复。
在这之前,恐怕比赛的日期要往后顺延几天了。
……
法兰西队的人也已经开始离场,作为失败者,他们的离场显得有些灰溜溜的。
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沉重到他们甚至没有发现杜克并没有跟上来。
哪怕是加缪和约翰逊同样如此。
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该如何向法兰西的观众们解释这一次的失利。
而杜克,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场内。
良久,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杜克背上自己的网球袋,飞似的朝着霓虹队离场的甬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