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顾淮笙瞪眼。
“给你捂啊。”赵越再次拉过顾淮笙的手:“你手太冰了,不捂捂会生冻疮的,我火气重,贴皮捂暖和。”
顾淮笙还是往回缩,不过这次赵越用了点劲儿给抓牢了。
“好点没?”赵越压住顾淮笙极力抽出的手,笑的像个傻子。
曾几何时,冰山融化,竟是不知不觉变成了这副模样?
看着那笑容,顾淮笙不由停下挣扎,笑着点了点头。
顾钊本来听到顾淮笙怕冷,准备让下人去备火盆来的,结果愣是被两人的腻歪相处给刺激的大脑抽筋,忘了。英气沧桑的脸上满是纠结,可见此时此刻,心情也是复杂极了,也就云墨习以为常,平静的眉头都没动一下,挺拔的站在那,犹如不折青松。
顾淮笙并没有一直让赵越那么捂着,暖的差不多,便把手抽了出来,自个儿袖手拢进披风给捂起来,省的热气散掉。
两人相处正常了,顾钊才总算缓过劲儿来,也没耽搁,转头就吩咐下人备火盆和汤婆子。
东西刚备来没一会儿,禁闭的房门就打开了。
顾钊本来正要跟顾淮笙说话,见状立即便转移了注意,两步跨了过去:“如何?人怎么样了?”
麻朵瞥了顾淮笙和赵越一眼:“命暂时保住了,不过还没醒。”说罢侧身让出道来:“进来吧。”
麻朵话音未落,顾钊就撞她肩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