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野猪,当即停下操练,都沸腾了,还是被将领呵斥才又继续。
唯有顾淮笙,只扫了野猪一眼,视线就定格在了赵越脸上,虽然对方看着好像没有什么不对,但他就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又说不上来,就感觉怪怪的,似乎……赵越在躲他?
“王爷!”顾淮笙喊住赵越的脚步,拍拍下摆小跑过去:“怎么一大早进山打猎也不说一声,该叫上我一起的啊,我这还没进山打过猎呢!”
赵越没有应声,转身将野猪给卸到地上,走去一边的水缸舀水洗手。
顾淮笙便跟过去:“你……怎么了?”
赵越动作顿了顿,又闷不吭声地继续洗手。看他这样,顾淮笙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在躲我?”敛了敛眸,顾淮笙沉下声来:“为什么?我哪里招你惹你了?烎王不愧是烎王,这脾气还真是来的莫名其妙。”
见赵越还是不搭理,顾淮笙脾气也上来了,抿嘴点了点头,转身就回了营帐,却也没营帐待着,拿上昨晚给赵越看的玉牌木莲,随即就出来,去马厩牵上马,头也不回地朝营外走,便是准备离开了。
赵越反应过来追出去时,顾淮笙已经上马跑出老远。
有路过的副将见了发现气氛不对,下意识停下来,看看顾淮笙离开的方向:“王爷,顾大人这事?”
“找个人跟着他,护送他安全下山。”赵越攥了攥手又松开,说完双手撑着缸沿就沉默了。
“……是。”那副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领命而去。
副将前脚转身离开,赵越就脸一埋,一头扎进了水缸里,屏息须臾,才哗啦一声,猛地抬起头来,一缸子水算是给废了,抹了把脸,转身就是小兵目瞪口呆的脸。
“王爷,您,您这是……您没事吧?”小兵心疼的看看水缸:“顾大人他好像生气了……”
小兵话都没说完,就被赵越一个黑沉沉的眼神瞪地闭了嘴,肩膀一缩,识趣地离开了。
赵越一个人盯着水缸发了会儿呆,突然一个激灵抬起头来,二话不说,掉头就去马厩牵马冲出了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