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倒是没有给他抢,顺势就把酒壶递了过去。
顾淮笙接过酒壶瞪了赵越一眼,坐回去又瞪了一眼,这才将酒壶拎到耳边晃了晃,听着声儿,嘴角就撇了下来。
“好你个烎王,说好陪我喝酒不阻拦的,结果你是没阻拦,可你一口给我喝掉了大半壶!”顾淮笙抱着酒壶那叫一个心疼啊,都舍不得大口喝了:“瞧瞧这手感,估计离见底儿都不远了,我这能大口喝上三口的吗?心机啊,烎王你这也太心机了,我真是看错你了,居然会信了你的鬼话!”
“那你还喝不喝了?”赵越视线从酒壶上一掠而过,勾挑嘴角看向顾淮笙。
“喝!”顾淮笙赶紧坐到对面去:“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了,你别喝了,就坐对面看着吧,吃你的菜!”
赵越点点头,当真动筷吃了起来。
顾淮笙看的那叫一个窝火,无比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就是看上了一块无趣的木头,真是……忍下吧,自己看上的,还能踹了咋的?
深吸一口气,顾淮笙也不瞪赵越了,自己小口抿酒大口吃肉起来,那滋味儿……就是欠了那么多畅快,憋屈死了。
哼!等哪天赵越不在,非得一口气喝过瘾不可!
顾淮笙心里暗暗决定。
便是因为较着一股劲儿,顾淮笙全程都没再搭理过赵越,沐浴也不撩贱儿了,把人赶出门,晚了睡觉都背对人,可见是给气坏了。
赵越心里好笑,故意曲肘轻怪顾淮笙后背:“还生气呢?”
顾淮笙往里挪挪,不吭声。
“别生气了。”赵越翻身把人抱住,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顾大人,我错了。”
顾淮笙本来绷着,被赵越撩拔得虎躯一震:“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嘴上还在逞能,声音却绵软发抖:“想要原谅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嗯,取悦我就行,就看你手段,够不够让我原谅了。”
而结果就是……顾淮笙被赵越有节制却磨人地吃干抹净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