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每次毒发,应该会有其既定规律……
赵越坐在床沿,手捻玉佩坠穗,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细节,然而分析许多,依旧一无所获。
“王爷,这,顾大人这情况,臣等之前就束手无策,这次也……还请王爷恕罪。”严矩行跟身边随行的两位太医交换了个眼神,硬着头皮拱手请罪。
“行了。”赵越没有为难:“你们都回去吧。”
待几人告退离开,赵越晚膳都没用,只让人打了水来给顾淮笙擦拭身子,就草草洗漱上床,抱着顾淮笙睡下了,可却是一整宿翻来覆去没睡着。
本以为天亮了会醒,然而并没有。顾淮笙依旧没有醒,睡得深沉酣然,也让人揪紧了心。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赵越刚起。他没有立即应声,而是下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老虞。
“王爷,大理寺跟刑部那边来人,说是有事找顾大人。”老虞看着赵越眼底的红血丝,想劝又咽了回去,接着道:“随行的还有常公公,以及,苗疆来使。”
赵越闻言,眼眸一眯。
老虞踟蹰道:“老奴看着那阵仗,怕是来者不善,大理寺刑部两位大人倒还好,就是苗疆来使气势汹汹,怕是……”
“常朔也在?”赵越挑眉。
“在呢。”老虞顿了顿:“王爷您看……”
“哼,之前该盘问的,不都早就问清楚了,那他们今日过来又是干什么?”说罢,赵越转身回走:“好生招待着,待本王拾掇妥当,便过去。”
“是。”老虞弯了弯腰,顺手带上房门,便转身小跑离开。
赵越并没有立即过去,穿好衣裳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人。不过他刚一动,就被醒来的顾淮笙抓住了衣袖。
赵越几乎是猛地就转回身去:“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