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在希特特尔拉待了一段时间,目前十分安全。”
过完十八周岁生日没多久,花沐就带着贴身护卫跑了,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个大丑闻,公爵府只能有意无意地透露她是在外旅行。
花簇沉吟道:“挑个时间把她接回来吧,玩了那么久该收收心了。计划到了最后的阶段,让她在我身边也好学习学习。”
“遵命。”
花簇终于抬头看向她,“你没什么事要汇报吗?”
“您是指什么呢?”
花簇脸色紧绷,语气冷冽道:“过来。”
花筝已然驾轻就熟,一边脱下外衣,一边跪到花簇面前。
鞭子很快落在白皙的肩膀上,薄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猩红的血痕,花筝也因此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还要装傻吗?赛克美特联络你说了什么?”
花簇已然发现,在鞭笞她的时候若使用感官颠覆,花筝似乎也能感受到疼痛。
这是她观察许久得到的结论,然而没有怜悯,没有心疼,她的思想犹如被打开了的潘多拉盒子,在知道花筝终于还是会因自己而疼痛后,她甚至感到了一丝慰藉。
“原来您说的是这件事,”花筝表现得十分坦然,“她只是慰问了一下朋友,您不必在意。”
“把面具拿下来。”又一鞭准确落在了花筝的面具上,花簇如今不仅能精准地掌控鞭子的力道与方向,甚至能拿它取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赛克美特可不是那种会慰问朋友的人。”
花筝取下面具,目光温顺地望着花簇,“我很好奇,您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花簇一想到哈索尔和自己的对话,脸就气得铁青——对方一定知道她完全被蒙在鼓里了。
“原来是哈索尔,那头狮子还真是被驯得服服帖帖呢。”
“不要扯开话题!”
同是妹妹,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看着眼前仍在顾左右而言他的花筝,花簇真心羡慕起了哈索尔。
花筝显出无奈的表情,语气特别老实地道:“看来是瞒不住您了,其实也没什么,赛克美特约我打架而已。”
赛克美特这个战斗狂人,即便是当上领袖之后也没半点改变。赫利奥波利斯帝国的领袖与其说是赛克美特,不如说是她和哈索尔这对双子。
哨塔的公务基本都是哈索尔来处理的。
“那么多年都没提起过,为什么她突然又要约战?”
赛克美特十分执着于和花筝的战斗,这点花簇是知道的。然而在两人相继成为领袖之后,对方已经很久都没提过这件事。
“陛下,您这样可就太为难我了。那个战斗狂魔的想法,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或许您可以问一问哈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