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谢延确实只懂一点皮毛。
他以前拍戏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并不精通。
节目组请了当地的一个老农民教他们,但是老农民抄着一口本地口音,大伙一句都听不懂。
节目组的人焉坏,还不给翻译。
袁路愣愣的问:“他在说什么?”这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他怎么一句听不懂?
魏宗道:“我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败给了方言。”
众人乐的直笑。
陆飞对节目组的人道:“导演,你别光顾着笑啊,你给我们翻译翻译行吗?”
郑导摆摆手:“我也听不懂。”
周向文想不通:“从京城到这也就四个小时车程,怎么口音差异就这么大呢?”
众人又是一通乐,笑容还没收回去,就见农民伯伯对他们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种了。
袁路一呆:“不是,大爷,麻烦您再给我们讲一遍行吗?”
大爷看了他一眼,很耐心的又开始给这些没种过地的“土鳖”传授知识。
然后大家又很默契的一句没听懂。
沈天乐认真的盯着大爷的脸,企图通过口型看大爷在说什么,然后他发现其实他看不懂口型。
魏宗道:“算了,我们自己摸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