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苏小小还是说了这句话。

齐栩森像是听见了，也像是没听见。只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就朝叶弯弯走过去了。

他等工作人员都忙得差不多了，才找机会凑到叶弯弯面前，和她说话。

苏小小握紧了双拳，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才不至于让自己冲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叶弯弯要继续拍摄了，齐栩森才回来。他不仅不去见冯总了，反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栩森，冯总的电话都打过来了，问你什么时候过去。”

“我不是说了我不过去了吗？”齐栩森皱着眉头，对她说道：“这是你的工作小小，你要知道什么是工作什么是生活，好吗？”

苏小小震惊：“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不知道工作，但我明明跟你说过……”

“我知道你没有当过助理，除了演戏什么也不会。所以没关系，之后我会找个人专门带带你，但是现在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只要把资料拿过去给冯总看一眼就行了。他会签字的，签完你拿过来给我就行。一个简单跑腿的活儿把你总不至于也做不好吧？”

“那你呢？”

“我等弯弯啊！她就快收工了，待会儿我要带她出去吃饭。”

苏小小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你真对她……”

“父母的意思，我也没办法。好了，你别在这儿哭哭啼啼，让别人看见了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齐栩森挥挥手，催促苏小小快走。

苏小小噙着眼泪，快速跑开了。齐栩森朝叶弯弯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没有看苏小小，也没有看自己，啧了一声，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