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乔扔给她一块干净的棉布手绢。

软下声音说：“神殿里的塑像确实与我有些渊源。你也不用太伤心。”

但洛莉更伤心了，抽涕声大了些：“洛桑的灵魂进不了神域了……呜呜……”

穆南乔：……

想起小时候自己与母亲的一段对话。

那时候正值爷爷去世。

她问母亲：“妈妈，为什么书本上教我们要相信科学，但是大家还是会烧纸给阴差呢？”

母亲仅是笑了笑，摸着她的头道：“这是大家美好的愿望，希望爷爷一直在。”

“可是愿望并不能成真啊？”

“但是会安抚人心，会让人减少伤痛，尽快振作起来。”

“妈妈，神明真的存在吗？”

“存在，在人们美好的愿望中。”

……

穆南乔蹲下身子，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抱歉，我刚才骗了你。洛桑会进入神域。”

洛莉再次抬起头，红肿的眼睛中出现了亮光。

穆南乔难得好脾气，“神域分阴阳两地，阴间接收灵魂，阳间生活我们。我告诉你的高级文明世界，便是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