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副帮主的计谋极好。南京的盐场大部分都是掌握在飞龙帮手里的,他着命令一下,南京的食盐产量一下子就小了一半,铺子里食盐的价格也肉眼可见的涨了起来。
针对飞龙帮罢工的手段,方布政使和傅斐鱼可不会认输,马上对容飞名下的盐场下令,工人的工钱翻倍,尽最大能力生产出盐,打碎容大的阴谋。
“傅公子,我们已经把那些人逼得很紧了,那些盐场的工人可能随时都会遇袭。”方大人说着,一下就指出了事情的关键。
傅斐鱼笑了一下,拿出了那块可以调动士兵的令牌,“方大人你看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调兵令牌?”方大人瞪大眼说着,这个不是只有地方的都指挥使和圣上才有的吗?
“对,是我父亲派人送来的,到时候那些人有异动的话,我会直接带着士兵去镇压。”傅斐鱼心里有些忐忑,看着方大人这么惊讶的样子,自己这个令牌应该是好使的吧。
“好好好,有了傅公子这个令牌,我就安心多了。”想到自己背后靠着的是最大的靠山后,他瞬间信心倍增,“劳烦傅公子三日后去调一个卫所的兵力过来,我们先把从飞龙帮分裂出来的小股人员给结果了。”
“方大人真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那我们三日后就正式动手。”傅斐鱼哈哈笑了两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三日后,南京的驻兵地,傅斐鱼单人单骑带着令牌直接调动了四千骑兵加二千弓箭手,可以说是把最精锐的士兵都调过来了。
六千人出行的动静极大,住在周边的百姓在听到动静后都忍不住打开门窗一探究竟。
值得一说的是,容大和副帮主的藏身之处就在牧府的周围。傅斐鱼在领兵的时候经过了牧家的大门前,眼神没有问题的门房自然把一切都收到了眼里。
“老爷老爷,我刚才看到傅公子了。”想到还没有归家的牧轻尘,门房一下就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赶紧去向牧老爷汇报。
“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慢慢说,怎么了?”牧老爷翻阅着账本,皱眉说道。
门房连声应好,“老爷,刚才我瞧见傅公子经过,后面还带着一大堆官兵呢。”
“官兵?”牧老爷放下笔,来了一丝兴趣,“后面跟着的大概有多少人?知府又请傅斐鱼去帮忙了?”
“我瞧着不像是知府那边的衙役,是真的士兵,身上都穿着软甲呢。”门房的阅历不少,认出了傅斐鱼后面跟着的是什么人,“我瞧见那些人举着的旗子了,是都指挥使那边的驻兵,浩浩荡荡看起来有好几千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