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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傅斐鱼把自己洗白白,换上牧轻尘最近为自己采购的新衣服后就逼近用晚膳的时间了。

今天看到的画册对傅斐鱼的冲击不少,纠结了一会后还是随便带着一些补品去了牧府,打算蹭个饭,顺道再看看能不能拐个人回来趁热打铁一番。

从库房里随意挑出一个有些年份的人参后,傅斐鱼就骑着快马朝着牧府赶去,正好在开饭前抵达。

饭桌的牧康宁在见到傅斐鱼完好无损的出现后,心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慌张。

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经把傅斐鱼的事情捅到盐帮哪里了,怎么她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呢?难不成是盐帮今天没有出手?

牧康宁心里藏着事情,吃饭的时候免不了有些走神,好几次在牧老爷把话题拐到他身上时都没来得及接话。

这样一来牧老爷对自己大儿子的感官就更差了,免不了开始拿牧康宁和牧轻尘牧子轩两人比较。发现牧康宁经商比不上牧轻尘,读书比不上牧子轩后,第一次在心里有了怀疑。

难不成真的只有自己的嫡子嫡女才会有出息?从一个简单妇人肚皮里出来的,还真的是比不上从书香世家里出来的?

“伯父,我听说南城那边好像有什么庙会,我想一会带轻尘去看看。”傅斐鱼这一次是有备而来的,连找的借口都是有理有据的。

“好啊,你们年轻人就是要多出去走走。”牧老爷笑呵呵的应着,“轻尘,你意下如何?”

南城三天两头的就有庙会,傅斐鱼在这个时候来约人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心里的小算盘。人不风流枉少年 ,傅斐鱼越是稀罕轻尘,对牧家就越有利。

牧轻尘这一次倒是没有多想,她目前已经对傅斐鱼的榆木脑袋歇了心思了,“听说庙会上有许多杂技班,女儿也正好想去看看。”

既然吃不到,那就意思意思睡在一起吧,总比自己一个人来的舒服。

“那也好,如果晚上太晚了不方便的话,你跟紧斐鱼就好,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放心的很。”牧老爷自认为是开明的大家长,这婚事都是铁板钉钉上的事情了,他自然也不会拘着轻尘不放。

如此,傅斐鱼顺利的牵着牧轻尘的手,把人拐了回来。

瞧着牧轻尘真的对灯会有些兴趣后,傅斐鱼就按照自己说的,带着她去了南辰的庙会,两人站在一个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摊子前,一边闲聊一边看着表演。

“各位老爷们少爷们夫人们小姐们看好了啊,我马上就要砸下去了!”拿着拳头的是个肌肉饱满的大汉,躺在长凳上的人则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