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一个时辰,如果轻尘你想泡久一些也是可以的,只要药水还有颜色就代表它还有效。”傅斐鱼说着,内心在疯狂的挣扎着,思考自己要不要主动一点直接脱衣服下去。
“我有些无聊,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吧。”牧轻尘闭上眼,额头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
这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怪难受的。
傅斐鱼眨眼,这是不用自己下去了吗?
“从前有个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小和尚。在这座山的隔壁呢,有一座道观,里面有一个老道士和一个小道士。有一天,庙里的小和尚和道观里的小道士在山下遇见了,小和尚看着小道士手里提着酒肉,眼里颇为羡慕,就开口……”
傅斐鱼挑了一个自己记得比较清楚的事,半真半假的当着故事说了出来。
“两人相遇的时间久了以后,小和尚就越发守不住本性,最后跑到道观里当了道士。得到消息后的老和尚很是恼怒,觉得是隔壁道观的老道士看上了小和尚的天赋,故意用计谋把他拐走。”
话说到这里后,傅斐鱼稍微停顿了一下。
“然后呢?”牧轻尘让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移到故事里,渐渐的也就感觉身体不是那么难受了。
“然后啊,老道士是个自负的,他本来就看老和尚不顺眼,两人一见面话还说几句就打了起来。”傅斐鱼最后还是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老和尚和老道士的身手都差不多,两人越打越来劲,最后落了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两人都死了?”牧轻尘睁开眼,对这个结果有些意外。
傅斐鱼嗯了一声,“留下的只有小道士和刚刚开始蓄发的小和尚,小和尚知道老和尚因为自己死了以后很是内疚,带着老和尚的尸体就回去了寺庙。至于小道士,见到老道士的死后也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最后花费了整整六十年突破成为了宗师级的高手,到现在都守着道观。”
“那小和尚呢?”牧轻尘问道。
“小和尚变成了老和尚,然后又收了小和尚,现在寺庙的香火挺旺的。”傅斐鱼说着笑了一下,就是感觉古木大师真的就变成了木头一样,一点也不如纳云道长豁达。
牧轻尘微微皱眉思考,觉得这个故事逻辑好像有些不对劲。
“老和尚和老道士两人都是修行之人,应该不会一见面就打得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