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岑溪的不断退让下, 抢道的事情没有掀起多大的波动就结束了。
看着地下有些眼熟的两人,傅斐鱼不由得感叹道,“程夫人和李夫人还真的是冤家啊,连过个街都要比个高低。”
牧轻尘听到后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视线,“斐鱼你认得下面的那两位夫人?”
傅斐鱼点头,“认得, 那位李夫人就是礼部侍郎的夫人, 至于针对她的那位程夫人则是吏部侍郎的夫人。”
“礼部侍郎?”牧轻尘眉头一皱,礼部侍郎不就是苏州秋闺那个主考官, 有那种癖好的那个?
“说来李夫人也蛮可怜的, 膝下无子, 丈夫又是那般模样。”傅斐鱼在年关前后在京城溜达了不少日子,像这样的小道消息也了解到了一些。
“那岂不就是和守……活寡没有什么区别?”说着牧轻尘下意识的放轻了音量,毕竟这样在背后议论他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道,不过我看那些家仆对李夫人还算忠心, 而且李夫人本身的出身也不差, 就算礼部侍郎是个混蛋也不敢对她做什么。”傅斐鱼摸着下巴说道。
“那位程夫人呢?”牧轻尘接着问道。
“这个啊,应该有个女儿吧,不过吏部侍郎是个花心萝卜头,经常混迹青楼好像。”傅斐鱼翻出自己有些时日的记忆说道。
牧轻尘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刚才对立的两人态度有些奇怪。那位程夫人过于咄咄逼人, 李夫人则是过于避让,隐隐给她有一种纵容的感觉。
用完餐后,傅斐鱼就开卖起了关子, 只让牧轻尘跟着她走却不告知她最后的目的地。
这一看就是有什么惊喜想要给自己的,牧轻尘几乎是在傅斐鱼开口的一瞬间就猜到了她的打算。
“那斐鱼可要看牢我了,我把自己交给你了。”看破不说破,牧轻尘心里增添了不少期待。
“好啊。”
傅斐鱼可不知道自己的意图已经被牧轻尘发现,还在暗搓搓的思考用什么样的方式把东西呈现到牧轻尘的眼前会让她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