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忙着要紧事的傅公子正在拿着刻刀对手里的羊脂玉戳戳挖挖的,专注到不行。
“公子不如你先休息一下吧。”傅衣一边说一边帮傅斐鱼满上了茶水。
“那不成,我听闻轻尘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我一定要亲自把这个玉簪做好。”傅斐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继续投入到了玉簪的雕刻上面。
傅衣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傅斐鱼,想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
现在才是十一月初,牧小姐的生辰可是在十二月末,这期间可是差了有将近两个月啊。
公子的眼里真的是只有牧小姐了,一点都没有发觉最近来拜访牧府的人多了起来,尤其是那些什么家的小姐,一个个怕都是冲着公子来的。
不过这样也好,公子专心的打磨着玉簪正好有理由不用去见那些人,也避免了被那些人打扰。
如果牧轻尘知道了傅衣想法的话,一定会在心里感叹一句她好单纯,自己可没有她想得那么大方。
怎么说傅斐鱼也是她先看上的人,怎么会容忍有其他无关的人觊觎呢。
当然,牧轻尘是不会告诉别人,有关生辰的事情是她故意透露出来的。
就这样,心里怀揣着小心思来的小姐们一个个都铩羽而归,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牧府。
转眼三日就过去了,随着碰壁的人越来越多,前去找牧轻尘聊天叙旧的人也渐渐变少。
如果不是牧府大门时不时有别家的小厮经过,牧轻尘还以为她们都歇了心思呢。
冬日的太阳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就算是正午的阳光照在人身上也就是暖洋洋的,只会让人觉得舒服而已。
傅斐鱼和牧轻尘坐在院子里,开始日常消遣——下棋。
“不成,让我再仔细看看。”傅斐鱼捏着黑子,脸都快要皱成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