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劫了。”牧康宁臭着一张脸说道,眼里满是阴狠。
“打劫?报官了没有?”牧老爷看着狼狈的长子,脸色也沉了下来。
竟然有人敢在苏州府打劫牧家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没来得及报案。”牧康宁闷闷的说道。
平心而论,他并不相信县衙可以抓到人,而且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只会丢他的脸面,不如自己处理来得方便。
“快去请大夫。”牧老爷从内屋出来皱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康宁你快去屋里躺着,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的。”
“多谢父亲。”牧康宁说着又撕了一声,刚才动的幅度有些大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
在牧康宁被丫鬟搀扶着准备回去的时候,傅斐鱼慢慢的从左边的小路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牧大公子怎么受伤了?”傅斐鱼一脸疑惑的问着。
“康宁在路上遇到了歹徒,也不知道是那个人干的。”牧老爷气愤得说着。他打心里已经开始把傅斐鱼当做是自己人。
“大公子是在哪里被打劫了,明天我和刘捕头说一声,让他帮忙查一下。”傅斐鱼故作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牧康宁现在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懒得花费力气维持表面的友好。
“既然大公子不愿意我帮忙,那我也不强求。”傅斐鱼柔声说着,对比起话语有些尖锐的牧康宁,显得更是文雅。
花了傅斐鱼两天时间的安排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让人找到出破绽来?
更不用说傅斐鱼这一次来去都是用了轻功,事情的真相除了她和牧轻尘以外,大概也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在派人出去找了三天后,牧康宁依旧一无所或,看着自己嘴角的淤青,牧康宁越发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