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要和家里人好好商量一下。”牧老爷笑眯眯的说着,态度更是亲切,仿佛傅斐鱼已经是他的女婿了一般。
牧老爷改变了态度以后,傅斐鱼就开始招架不住,马上扯了一个理由先行告辞离开,一个人跑去冷静了。
刚才答应的是爽快了,但是一走出书房傅斐鱼就有些后悔,自己又给不了轻尘未来,她这么就那样说了呢,应该一开始就坚定一些拒绝才是。
傅斐鱼有些抓狂,无名的焦虑在她的身体里乱窜,导致她总是走神。
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好几天,不仅没有消停的意思,而且还越发厉害。
“小师傅,小师傅?斐鱼?”牧轻尘结束了日常的练习后,再三呼喊着傅斐鱼。
“啊。”傅斐鱼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脑袋空白的看了牧轻尘一眼后才反应过来,“剑招练习的如何了?”
“刚才已经练习了两遍。”牧轻尘说着,用衣袖擦了擦汗。
“等会,我来。”傅斐鱼握住了牧轻尘的后,拦住了她擦汗的动作,“咳,用毛巾擦比较好。”
“好,谢谢小师傅。”牧轻尘嘴角扬起一抹笑,顺从的把手放了下去。
看着握在手里的毛巾,傅斐鱼慢慢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小心的帮牧轻尘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比起傅斐鱼的小心翼翼,牧轻尘的做派倒是落落大方,“小师傅,我脖子也有汗,可以帮我擦一下吗?”
“啊,好的。”傅斐鱼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往下移,非常温柔的擦拭着脖子上的汗水。
傅斐鱼的身高比牧轻尘要高上一些,如今这个姿势牧轻尘一垂下眼就可以看到傅斐鱼雪白细腻的脖颈。
嗯?脖子?
牧轻尘看着傅斐鱼光滑平顺的脖子,微微蹙起了眉头,小师傅的喉结不是很明显啊,是因为没有及冠?
还是说,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