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受了那么重的伤,活不活得过五年还不知道呢。
转眼苏州就迈入了冬季,院落里面的枯叶也越来越少,好一部分的树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干了。
看着傅斐鱼身上依旧单薄的穿着,牧轻尘忍不住开口,“斐鱼,有了内力就可以不惧寒暑?”
“这个看功法,我师门的功法练到三层就可以不惧寒暑了。”傅斐鱼有些骄傲的说着,“我如今已经练到五层了。”
牧轻尘微微皱眉,脸上有些不赞同的神色,“就算这样,斐鱼你也要该换上厚一点可以挡风的衣物,我们这边入冬后可不仅仅是冷,而是钻到骨头里的湿冷。”
京城的方位在北方,那边的冷是干冷,而苏州在南边,这边的冷可是湿冷,不畏寒可不代表在这里也不怕冷。
傅斐鱼摸了摸鼻子,有些招架不住突然认真的牧轻尘,“那好,我过几天就去买新的衣服?”
“刚好,我一会要去成衣铺子看看,斐鱼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那就麻烦轻尘了。”
初冬的街道比起秋日有些空阔,不过街边小贩的吆喝声依旧卖力,热腾腾的小面馆也坐了不少人。
傅斐鱼摸了摸自己衣服上的刺绣,觉得有些新奇。
“轻尘,这上面的竹子绣的可真像,如果不是这个手感我都会以为是画上去的了。”
“这是苏绣。”牧轻尘笑着说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傅斐鱼。
傅斐鱼现在身上穿着的银白色的袍子,上面绣着墨竹,让她看起来比平时多了一分文气,更好看了。
“真好看。”傅斐鱼夸奖道,她在崖山时穿的都是花纹简单的衣服,还真的没有见过绣的那么好看图案的。
“那就多选几件,冬□□服不容易干。”牧轻尘收回视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