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处?”傅斐鱼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牌,有些疑惑的看着白县令。
这个令牌是傅斐鱼的师傅在她要下山的时候给她的,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说明,只是告诉她可以当做身份证明来用。
“少侠不清楚?”白县令摸了摸自己的短须。
“大概知道一点。”
“既然如此就让我为少侠解惑吧。”白县令虽然觉得傅斐鱼不知道令牌的用处有些奇怪,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傅斐鱼听完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如果大人的辖区内有什么流寇的话,我还是乐意拿奖金的。”
“哈哈,如此甚好。”白县令十分满意。
华采采的事情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就连被华采采光顾过一次的王家也渐渐放下心里,开始帮着女儿物色婚事。
似乎,这一场危机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姐姐,这个玉簪真好看,我好喜欢啊。”就在傅斐鱼陪着牧轻尘出去逛街的时候,不知道从哪来窜出来了一个牧芊芊,直咧咧就过来抢了牧轻尘的东西。
“姐姐这个玉簪你要吗?”等到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后,牧芊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把玉簪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牧芊芊摆出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冒犯是她不小心的。
牧轻尘淡淡的觑了她一眼,嘴角弯起了一丝弧度,“既然妹妹喜欢,那就拿去吧。”
装模作样,她也会啊。
“谢谢姐姐。”牧芊芊一副惶恐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取下了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