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函的位置看来,他就是面对着自己的座位。陶函感觉胸口砰砰擂鼓,那汹涌的感情翻涌。
完了,感觉徐以青要说出不得了的话了。
陶函即便脑中有这句话出现,但他的状态也不是拒绝,是兴奋。
“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人来现场看我演唱会。”
徐以青刚说完这句话,全场和疯了一样开始尖叫,陶函耳膜都要被叫声刺穿了。这持续了将近快两分钟的骚动,徐以青就带着微笑,握着话筒在现场等着,等叫声平息了,才笑着继续开口:“……可能,你们之前会从其他的渠道听过他的名字,但这一次我想亲口告诉你们。我和他很小的时候认识,在一起的年岁比我出道还早了两年。几年前我查出抑郁和躁郁症,他在我低谷的时候陪我治疗,陪我走出。
他很优秀,特别优秀,长得帅会赚钱,我现在都有点想不通他怎么当年会选择我。”
全场又尖叫和哄笑起来,此刻的陶函对着台上笑着摇摇头,已经满眼都是泪。
“我一辈子就爱过他一个,他也一样。他是我爱人,他叫陶函。”徐以青一字一顿,郑重得像在宣读誓言,“陶瓷的陶,书函的函,陶函。”
“哥哥……”陶函声音哽咽,低声道。
“陶老师,你别哭。”高高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一抽一抽的,“一会万一摄像老师心血来潮给你来个特写,太丑了。”
“你闭嘴……”陶函慌忙擦眼泪。
“总之。”徐以青在台上鞠躬道,“谢谢你们,谢谢公司,也谢谢我的爱人……真的谢谢。希望我这个人,能陪着你们走过漫长人生中的一小段路,能让你们开心就好了。”
全场起立为徐以青鼓掌,陶函和高高也站了起来。
“没想道想给他个惊喜,他倒是反将一军,给了我们这么大一个surrise。”陶函吸吸鼻子,“我真是……哎。”
他话刚说完,高高一把抱着他头给摁了下来,然后让他弓起背部,严肃道:“跟我走。”
陶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