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演唱会还有最后一天的晚上,陶函在沙发上看书看着睡着了,就感觉有人把他拍醒。
迷迷糊糊间,陶函看见了客厅昏暗的走廊灯,和面前的徐以青。
“哥哥?”陶函揉揉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儿睡。”徐以青把他抱着坐起来。
他一看就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戴着帽子戴着口罩。
陶函已经洗完澡,穿着他的棉睡衣打了个哈欠:“我看书看睡着了……”
事实上徐以青不在的这些日子他都是这么随意,最随意的一次是趴在地上看书,看完在地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爬起来上班去了。
看穿了一切的徐以青皱眉道:“你不会这些日子都是逮着哪里睡哪里吧。”
“……”陶函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任他抱着,“你怎么回来了?明天不是演唱会了吗?”
“所以得回来啊。”徐以青说,“回来看看你,我想你了。”
陶函当然也想他,他头靠着他肩膀道:“我也想你……但没想到你会回来。”
“无论如何想见你一面。”徐以青说,“还想抱着你睡一晚。”
“行。”陶函说,“快去洗澡。”
两人相拥躺而眠,这种感觉久违又熟悉。
徐以青虽然很累了,但还是半闭着眼和他聊天。
陶函心疼他,侧躺着摸着他的黑眼圈:“在外面睡酒店吗?还是公司宿舍?”
“都有。”徐以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