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电影吸引了我,是齐止这个角色吸引了。”徐以青指指自己,“我和他是一体的,我感受他的感受,难过他的难过,经历他的人生。我想这和性向无关,我在角色面前只是一个演员。”
“徐以青,看这里。”一个记者喊道。
徐以青单手插着口袋,一手举着话筒,带着一些笑意转向了另一边。
“我非常喜欢您,我几乎看过您的全部电影。您是我最喜欢的中国演员!”记者上来先用英文叽里哇啦表白了一番,接着还道,“我为了您还学习了中午,学仪沁,窝哎尼!”
听见这句话就开始回头看的陶函,被这蜜汁口音的中文弄得笑出声。
“他说他很喜欢徐老师,是最喜欢的中国演员……什么什么最后那句是什么?”陈珏在旁边问,“没听懂。”
“徐以青,我爱你。”陶函解释道。
“噗。”陈珏低下头用手指抵着嘴笑。
陶函愣了几秒发现被陈珏套路了,斜眼道:“好啊你,学坏了,会嘲笑我了是不是。”
“没有,这不是您正常表达感情吗?”陈珏说。
“……”陶函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谢谢。”徐以青在台上也和其他人笑了起来,对他招招手,“我看见你了。”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您。”那个记者道,“我刚才看完电影,因为我看的中国电影比较多,我知道大多数电影对感情的表达非常含蓄。”
徐以青点点头。
“但是这部戏其实后半段的感情非常激烈,您一直在哭啊,哭啊……而且您也说了,最后的结局的地方,是临时加入的一场戏,其实对于大多数的外国人来说似乎会不太容易理解。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临近死亡时亲人在身边却要拍的那么压抑,这不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吗?”
“你理解了吗?”徐以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