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函应了一声,“你说你,在家里也这么主动不行么。”
徐以青笑笑:“慢慢来啊。”
“什么时候能和你,啊?”陶函说,“真的,我天天求你搞我,弄得我好像非常饥渴……”
“好了好了,打住。”徐以青无奈道,“我是有些……阴影,但我不是性冷淡好吧,你再挑……”
“晚上住哪儿。”陶函过去凑近他耳朵,还轻轻咬了一口。
徐以青头皮都炸了,脊椎骨一阵酥麻。
“问你话呢哥哥。”陶函说,“不回答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住,住住住……”徐以青马上说,“住我那边。”
“行。”陶函满意了,指指台上,“听歌吧。”
反应了一会,徐以青发现自己真是被陶函套路了。
演唱会快唱了两个半小时,最后散场。徐以青起身看看陶函:“我去看看林汶,从后台那个出口去车库,你从前面跟着观众散场吧,车库见。”
“行,我正好送送我学生。”陶函说。
“你确定还找得到他们啊。”徐以青摸了一把他的腰,从兜里拿出墨镜戴上,“回见。”
两人出了坐席,依然还是要从旁边的出口走。陶函和他走了反方向,他跟着人流出了场馆,终于有了信号。
微信和消息跟疯了一样进入,电话也接连打了进来。
“陶老师啊,你上个厕所上一个小时啊!”于梓连在电话那头道,“人呢!”
“a区1号门那边。”陶函说,“我一下子忘记位置在哪儿了,随便找个门站着看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