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看入神之后,简凝冲完了牛奶,拿着杯子转过身来。
彭希吓了一跳,连忙站直:“简……”
“让开。”简凝理都没理他,彭希只好半举着手,侧身让他能走过去。
“……”彭希看着他上楼,在原地叹了口气。
再后来,距离发布会越来越近的时候,彭希一天从楼上下来吃早餐,看见了在一楼厅堂里正在地上打滚得正欢的……狗。
“???”彭希从第三阶跳下楼梯,灰灰看见他大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就跑上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彭希蹲下去,抱住它的狗头在自己怀里,“你怎么进来的!一会简先生发现了要碾你出去的!”
“汪!”灰灰显然很兴奋,它不长毛的地方在逐渐好转,被打理得相当蓬松柔软。
彭希还是不放心,带着狗走到门口开了门,对着后院喊:“张大叔!为什么灰灰进屋子了啊?”
园丁大叔正在用除草机除草,边推动着边回头道:“啊?刚刚和简先生说了在兽医那边的情况,简先生说可以带进屋子养,之后一天遛两次就行了。它身体可真不错呢,都是皮外伤,现在活蹦乱跳的。”
“……等等。”彭希挑起一边眉毛,“简先生说的?”
“是啊,不让我也不能放它进去啊。”园丁说。
彭希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
他忽然间意识到在这个房子里,说不定自己的地位和狗是一样的!说不定还不如狗!狗还能被简凝正眼看一眼关照一句,而他不能!
但也这么一眨眼,彭希已经在这里过了两个多星期。最后几天的时候,彭希跟着简凝去了现场进行当日大秀的排练。
和简凝在一起的日子,简直像两个人在深山老林里养老了一个月,忽然被丢回了光怪陆离的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