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只是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陆开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又道:“你做手术的事,要不要跟家里人说说?”
秦雁闭眼摇头,又不是什么好事,做什么要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而且韩兴修是什么人,她去做手术的事她不相信韩兴修会不知道?
带着些许虚弱的口气,秦雁开口:“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会好好休息几天,再让人盯着安宜年,只要他过得惨就行。”
其实不需要派人跟着,她就已经能料到安宜年之后的打算。
无非就是两点,第一个就撤回投资,把投进电影里的钱全部拿回来,再来一个就是将所有的机会都赌在这部电影上,期盼一个翻身。
不过她会让安宜年两条路都走不通,前者的钱都已经投进去,绝对不可能再拿回来,后者电影就算拍得再好,她都会利用所有的资源和人脉让电影上映不了。
哪怕最后废了不少钱和关系,她都乐意。
总之就是一句话,安宜年有多惨她就有多高兴。
正在这时,行驶的保姆车缓缓停了下来,司机转头道:“秦老师,前面是韩总的车。”
秦雁睁开眼望去,正好望到韩兴修下车朝着她这里走来。
没过一会儿,车门被打开,韩兴修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打量着面前的人,咧嘴一笑:“哟呵,结婚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虚。”
就连小尔刚刚出生,这女人都是一脸精神的模样,骄傲一辈子的人,这次居然会显得这么狼狈。
也不等人开口邀请,韩兴修就上了车,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一边撕开包装纸一边道:“刚看了一场好戏,也难得我你演戏这么长时间,看得够带劲。”
秦雁白了他一眼:“你是来瞧我笑话的吧。”
韩兴修嘿嘿一笑:“虽然你说的是实话,可也别说得这么直接,毕竟难得看你笑话一场。”